妄想兔

【盾冬】You And Me And The World Three(22)

  • 末世行尸AU,人物身份因剧情需要或有比较大的改动,性格应该也有点OOC,不喜勿入

  • 或许会涉及一些专业,请懂行的姑娘们捉虫,也请温柔的批评指教.


22.真正的真相

Bucky毫无收获,在Steve回来后就放弃寻找食物了,坐在餐桌前一把椅子上瞪着Steve,他等着Steve给他解释一下他们现在这一系列行动的前因后果,以及神盾局到底准备怎么处

置他。他紧紧盯着Steve,后者走近他,拉过另一把餐椅,坐在他的边上。

Steve似乎是在心里默默组织了一下语句,还没开口,两个人同时警觉的站了起来,他们听到大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鞋底摩擦着混凝土地面,传来沙沙的异响。

从声音判断,步伐规律正常,似乎有两个人,应该不是行尸来袭。

Steve掏出腰后侧的手枪,指了指门后,Bucky会意,顺手拿了放在流理台上的一把牛排刀,反手握着,跟着Steve快速移动到各自的位置,全神戒备。

脚步声就停在了他们的这扇门前,门外的人似乎并不着急着进来,悄无声息的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下敲门声,隔了三秒,又是一下,又隔三秒,又一下结束后便悄无声息了。

Steve作了个深呼吸,把枪塞回了腰后侧,示意Bucky收起刀,轻轻的说:“是Clint,我们约好的。”

 

Clint并不是一个人。

他先把一个瘦弱的女人推进门后,警觉的四面张望了一好会儿,才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放心的进了大门。

Steve似乎是认识这个女人的,招呼着对方坐在满是灰尘肮脏的沙发上,又用带着某种鼓励或者还有几分了然的神情注视了她几秒,然后走到了Bucky身边,把一脸狐疑的Bucky轻轻按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对着Bucky温和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Bucky突然觉得很慌张,神经在Steve的笑容里绷紧,他强自镇静,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去瞟一边的Clint,看着他随意的把背包扔在门后,拍了拍手,走到流理台边一屁股坐在几分钟前Bucky还坐过的餐椅上,歪歪斜斜的靠着椅背,一边对Steve说:“我接到Natasha的命令后就带着她赶过来了,时间上应该刚刚好。”

Steve冲Clint点点头,他们同时把目光调回到沙发上有些局促的女人身上。

女人尖瘦晦暗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她无意识的舔着自己干燥的嘴唇,手绞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开口说:“嗯……我叫Maria Hill,我是来……嗯………”在这个名叫Maria的女人吞吞吐了吐了快有十几秒后,她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一种坚定的目光,蕴含着赎罪般的光芒直视着Bucky,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对不起,Barnes先生,对于在你身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必须承认,我负有一半的责任。”

Bucky惊异的看着她,右手手指紧抓着沙发的靠手,而Steve温热的右手一直搭在他的的左肩上,从那小小的接触面积里缓慢的输送着一种能量,足以让Bucky控制住自己,还安坐在沙发上。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道歉并且纠正自己的错误,同时,也是为了告诉你事情的始末。”

 

Maria Hill第一次看到Bucky是在九头蛇位于纽约一处偏僻的地下研究所里。

虽说她也是研究所的一员,但并不隶属于开发实验那一块,只是阴差阳错的在和她同一个小组成员生病请假时,被派去这个区域送一份样本。

那天,这片区域的大部分走廊和办公室都被隔离了,她和一些同样好奇的研究人员站在一扇玻璃窗外,几乎是近距离的看到几个高大强壮的安保人员和一名表情凝重,全身紧绷,一触即发的短发男人对峙着。

那个正好面对她的男人面容坚毅,好看的眉眼透着一股强悍的气息,只是他明显有些摇晃的身体,和苍白无血色的脸,暴露出了他对自己身体控制困难的信息。

他微微颤抖的右手平举着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对着面前那几个显得有所顾忌的安保,竭力的保持自己的专注度,只不过越来越绵软无力的双腿一直在出卖他。

很快,他就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瘫倒在地上,几个安保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进了某一扇门里。

Maria出神的盯着那个男人消失的地方,眼睛上留着一片视觉的残影,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的绝望和不甘,甚至在他支撑不住倒地时,手指轻微的抽动,想要再去抓住掉在一边的手术刀,仿佛那是他存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那一个瞬间,Maria决定离开这个见鬼的实验室。

当然,九头蛇是不会放知晓他们机密研究的任何一个人离开的,Maria也没有笨到直接提出辞呈,否则她绝对活不过当天晚上的十二点。

她只是在第二天的一个重要的生物实验里配错了某种药剂,顶头上司自然是大发雷霆,甩了个白眼给她后的没几天,她成功的和另几个同样出了错,其它部门的研究人员被集体调换工作岗位。

连同他们这些变相被裁员的工作人员一起外放的,还有2个实验体,一同被拉往位于纽约市郊的Faustus医院。

表面上这家医院就像是一所普通的精神疗养型机构,进进出出的都是有些精神疾病的男男女女。而Maria在这的工作也不过是某个医生的助手,帮忙写写病历,安抚一下情绪崩溃的患者,或者看着那些面无表情的医生,冷漠的把众多病患中某个多年无人理睬,完全被亲人放弃的可怜人宣判死刑,在“合法”的死亡后被拖走。

Maria放任自己残酷的漠视,她并不是英雄,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揭发这些,她只是在每天的睡醒后都无比后悔自己当初选择了这样一份职业。

直到某一天,也是她又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那一天。

也许命运就是一个可笑的三流剧本,只想要安宁渡日的Maria在剧本里只能无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为一个故事的转折点。

她在照例为他那个讨厌的直属上司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准备出门时,门凑巧被从外面打开了。两个高大,肌肉横陈的男人半拖半扶着一个短发的男人走了进来。Maria知趣的垂下双眼,让到一边。但是不知道是那两个肌肉男人块头太大,就算是一前一后的挤进这小小的门是否也太过困难了,前面的男人突然脚下一滑,往左边踉跄了几步,带着他们扶着的男人直直的往Maria身上倒了过来。

Maria吓了一跳,一半是因为意外,一半是在那个男人倒向她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

苍白无色,眼窝凹陷,紧闭的眼睛下方爬满了深深的阴影,他的嘴唇泛着死一般的青色。

Maria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腰撞在门后的小桌子上,磕得生疼。但是她没有感觉到,她忽然记起了这张脸,还有那双眼睛大睁着时里面异样的光彩,轻微抽动的手指,无论如何都想要再握住掉在一边的手术刀。

另一个大块头把快要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抓了回去,Maria惊慌失措的跑出了门,跑过曲回的走廊,跑过几个病患的尖叫,然后喘着气站在靠近花园的玻璃门后。

她眯起眼睛抬头直视着刺眼的日光,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联系了所有她能说动的医院里被外放的研究人员,他们在有限的资源下居然成功研制出一剂行尸病毒抑制剂,当然,这是未经临床实验的产品,没有人能肯定它的功效。

就在Maria考虑该找个实验品时,医院出事了。

被人群冲撞得头晕的Maria捕捉到的信息是--医院地下室发生了事故。刺耳的警铃下,有隐约的吼叫声夹杂其中。

Maria没有跟着人群冲出医院,而是拖着几个研究人员躲在某个小病房里,他们紧锁了门窗,挤在靠走廊的窗前往外面张望。

然后就看到地狱一般的骇人场面。

十几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的行尸冲向人群,跑得慢的倾刻间被抓住,当鲜血和脑浆,还有皮肤组织飞溅在窗子上时,终于有个女研究员忍不住低声抽了一下,立刻被几个男研究员七手八脚的捂住,他们眼睛里透露着惊恐和颤栗。

就算知道九头蛇是在研发生化武器,但也从没有人见过活生生的吃人场面。

Maria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她后悔自己没有早一些,再早一些开始研制,放任这些怪物出去,人类会灭亡的。

过了大约一小时后,所有人都已脱力的倚靠着墙壁,而色惨白。Maria探头看了看外面,一片死寂,没有人影。只有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顺着门缝飘进病房。 

Maria大着胆子去开门,好几次手抖的门把也握不住。

门外的血气更重,Maria差点直接吐了出来。她强忍住自己翻滚的恶心感,站在门边,不知道该把脚放在哪里,一片红色的汪洋,掺杂着黄黄白白的物什。

就在她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时,一双脚已经踏着那一地的鲜血和已经分不太清楚哪块和哪块的身体组织站在她的面前,Maria抬头,第三次看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的眼睛和地上的鲜血一样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他裸露的双臂上有交互纠缠的黑色线状物攀伏着,一点点的往上。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快速的说:“快跑,我不能控制它太长的时间。”

Maria呆愣在原地。

“快跑啊!”男人冲着她大吼。

Maria醒悟,叫那些歪倒的研究员搀扶着同伴快速的离开,她走在最后,踏过一地的粘腻时,忽然想起自己腰上小包里那管抑制剂。

她在男人杀人一般的眼神里冲到病房里,找出针筒,抽出整管,站定在男人面前时,她都为自己当时的镇定惊异。

“这是我们研制的病毒抑制剂,我们不知道有没有用,没有实验过……”然后她就说不下去了。男人在她说出抑制剂时,就已经伸出了手臂。

Maria打进了整管药剂,扔掉针筒,最后她看了一眼男人,转身跟上了自己的同伴。

 

“我听Steve说你从去年直到今年,进了Faustus医院后才又发病的,抑制剂应该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只是当时我们研制的时间有限,它的药效并不长久。”Maria望着Bucky的眼睛,已经记不得那双眼睛是如何的血一般的红,只记得其中无比的坚韧。她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大概是大爆发的三个月后,我们就回到九头蛇在纽约的地下研究所,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还好很多的研究设施他们没有来得及搬走。我们就在那里住了下来,直到今年的6月研究有了很大的突破。我们才出来找了几个实验品,目前为止的成功率是百分百。”

“Fury来找我时,我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这几个的,但是他对我说起了你,我一听他的描述就知道了。所以我没有迟疑立刻跟着他来华盛顿了。我……”

Bucky忽然摆了摆手打断了Maria的话,他自嘲般的笑了笑:“这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无关,需要被责怪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相反我倒是应该谢谢你,你给我打得那针抑制剂,起码让我过了一年的正常人类生活,而且,我终于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谢谢!”说完,他还冲Maria眨了眨眼睛。

Maria的眼泪刹那间冲出了眼眶,她低下头,把脸埋进手掌中哭泣着。

Bucky抬头,和Steve目光碰撞,Steve放在他左肩上的手掌轻轻往下压了压,Bucky的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TBC

这篇总算在我拖拖拉拉之下行进了大半了,谢谢各位还一直关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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